一路上都很沉默的寧恕,進了房間依然沒開口,手上卻很輕柔地給陸昭按摩手臂。
他手法力道都很得當,不過一會,陸昭就恢複了大半。
“你為什麼生氣?”她率先打破了沉默。
寧恕:“你怎麼知道我生氣了。”
陸昭心想:您老那後槽牙都快咬碎了的樣子,我但凡不瞎,都應該看得見。
嘴上卻留了點餘地,“你這語氣聽著就像是生氣。”
“你不知道?”寧恕反問。
陸昭還真認真想了一下,“今日我起床後就沒見你,若說跟你有交集,也就在侯府門口那一會的工夫。”
“所以你是氣我救人,覺得這給你添麻煩了?”
如果寧恕敢說是,她以後一定會讓他知道這是一個錯誤選項。
寧恕冥冥中感受到了一股冷意,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加難以抑製的怒氣,“你會醫術?”
陸昭不知道他問這個的目的,搖頭。
寧恕又問,“那附近沒有醫館嗎?”
陸昭想了想,“不知道,應該有吧。”
“既然有醫館,你又不會醫術,為何要冒險救人?!”寧恕氣急,“竟還是用那種方式?”
陸昭後知後覺,“你這反應,到底是介意我當眾救人,還是介意我親了她?”
“自然是介意你當眾救人!”寧恕回答得太快,幾乎不假思索。
陸昭偷笑,“這樣急於撇清關係,隻能證明我後麵說的才是對的。”
“你不會是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