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除了陸文和王氏,竟沒旁的人了。
才吃了幾口,陸文就開始勸酒,“賢胥,我女兒自小頑劣,能嫁於你這般才子,自是得了良配。”
“我自是高興得很啊!”
說著就讓下人給寧恕的酒杯裡倒酒,“今天你我翁婿二人,不醉不歸!”
寧恕擺手,“嶽父大人,小胥身子比不得常人,弱了些,所以大夫叮囑,忌酒。”
“那便小酌幾杯吧。”
陸昭啪的一聲放心愛筷子,“他若今日在陸家喝酒出了什麼事,明日陛下怪罪,父親這般回陛下如何?”
陸文:“額......”
王氏忙開口打圓場,“那便不飲酒了,飲茶吧。這是清明的茶,與今日的菜色也是極為相配的。”
有她長袖善舞的,氣氛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快吃完的時候,陸文開始說起了正事:“我聽聞戶部巡官今日告老還鄉,不知陛下可有說由誰接任?”
寧恕放下筷子,知道關鍵的來了:“我雖是戶部度支,但隻是領個閒差事,這等事自是不了解。”
“聽聞你同陛下是自小的情分,應說得上話吧?”陸文說著說著,也有些尷尬起來。
“我那內弟現下是戶部巡官,若有人舉薦,應當可以升一升的吧?”
他說的是王氏的弟弟王維聰,比他官低一等,是個戶部的主事,巡官告老,自然是要從下麵提拔人上去的。
其實陛下已經有了人選,但事情未成定居,自然不能讓旁人知曉。
於是,寧恕便道,“嶽父也知,我在寧家並不受寵,這等官員升遷的大事,我父親自不會跟我說。”
“若是嶽父著急,不若直接去同我父親說說,他定然是能辦成的。”
這也算是明著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