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陸昭笑了,忍不住鼓掌,“下毒都能是小誤會,父親,你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寧恕忙問道:“什麼下毒?有人給你下毒了嗎?”
他眉頭一皺:“秋葉!去請官府的人來!”
陸文連忙將人攔住,“賢胥誤會了,沒人給昭兒下毒。”
這兩人怎麼回事,怎麼一言不合都愛報官?
寧恕接過話茬:“既然她沒被人下毒,那餘下的事你們自己處理便是,我便將夫人接回去了。”
陸昕冷冷開口:“寧哥哥,是你的夫人給我母親下了毒,她不能走!”
寧恕看都沒看她,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嶽父,我能將人接走了嗎?”
王氏不想放過這個機會,若是真的讓陸昭承認了,便是抓到了一個把柄,還愁寧恕不幫自己的弟弟謀個好差事?
因此她忽然劇烈咳嗽起來,整個人比剛才又虛弱了幾分。
陸昭身子往後避開,還用帕子遮了口鼻:“你咳嗽得這麼厲害,看著不像中毒,倒像是傳染病。”
王氏雖然不知道傳染病是什麼,但是看得懂她嫌棄的表情。
一時間差點咬碎了牙齒。
“陸昭,我自認嫁給你父親後,對你從來都是寵愛有加,甚至比對昕兒還好。”王氏忽然泫然欲泣,“也不知是哪裡做的不好,竟然讓你對我這麼怨恨?”
“可你再怎麼氣我,也不能如此狠毒啊?”王氏的眼淚恰到好處地落下來。
她擦乾眼淚,起身給在座的耆老行禮:“都是我這個做繼母的沒做好,才將她養成了這樣,今日,我便自請去宗祠罰跪,向祖宗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