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用毛筆沾朱砂一點一點掃在曲蓮手上乾掉的泥巴上,然後又往上麵噴了一點水,很少的一點水,讓朱砂能更貼合泥巴。
做好這一切後,她拿著宣紙,細細地在剛才塗滿朱砂的地方按了一圈,在拿起來,宣紙上已然有了一個清晰的指印。
陸昭揚起宣紙:“這就是曲蓮被按著的證據,隻要剛才去過我院子的丫鬟婆子還有護院,一一上前印個手印,自然知道是誰動的手了。”
而剛才去抓人的自然是王氏的心腹丫鬟,見到這情景,直接嚇得跪了下來。
磕頭如搗蒜:“夫人你救救我......”
王氏連忙撇清乾係:“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
丫鬟哭的淚如雨下:“奴婢隻是看不過大小姐時時欺負您和二小姐,不但害得二小姐被罰跪,竟然還要讓您去反省。”
“她一個做晚輩的,行事怎麼能如此不守綱常?!”
王氏聽了後,一時間又氣又急,“你糊塗!那是陸家的嫡小姐,又是威遠侯府的新婦,你這般做,便是我也留不得了。”
“來人!把人拉下去送官,任官府如何處置,都用來回了。”
“行了。”陸昭不耐煩道,“一直演戲不累嗎?還真以為自己是台柱子了?”
王氏指著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像是被氣得下一秒就要暈倒了。
她還沒來記得暈過去,就聽到陸昭說道:“快去請大夫,王氏若是暈過去了,這後麵的戲,單陸昕一個沒腦子的,可唱不下去。”
王氏猛然瞪大眼睛,哪裡還暈的下去?
這個陸昭今日竟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