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小姐已經處理好了,你若再去鬨一通,反倒會被王氏抓住把柄,說自己被你們二人欺負,到時候,少不得又要被人議論。”
“昭昭心那麼軟,怎麼處理?還不是隻能自己吃苦頭。”
“這個......”曲蓮不知道怎麼解釋。
若是可能,她真的想讓大少爺看一下小姐鎮壓全場的氣勢。
一張嘴讓彆人都沒有開口的機會,不是在被罵,就是在做被罵的準備。
陸皓常年從軍,最見不得便是這種有話不直說的,聞言催促道:“什麼這個那個的?你彆吞吞吐吐的了。”
曲蓮福身:“小姐先是借外男的手拆穿陸昕的作為,老爺罰她跪家祠了。”
“至於王氏中毒的事,因沒有實證指向王氏,隻能讓她以丫鬟抵罪,但是小姐已經將當年夫人的嫁妝要回來了。”
“要不回來的那些,也都折了現錢和田地鋪麵。”
曲蓮最後總結道:“總之,小姐這次沒吃虧。”
陸皓不信:“真的?她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曲蓮認真回想:“就是上次陸昕將小姐騙去郊區推下懸崖,小姐回來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陸皓卻注意到她說的另一件事:“什麼推下懸崖?”
曲蓮原以為他知道這件事,剛才就沒說,這會得了機會,自然一五一十,毫無保留地說了。
陸皓聽完,整張臉都是黑的。
他這次沒顧曲蓮的阻攔,直接去找了陸文。
“父親!”陸皓抱手躬身,“請父親為陸昕擇一門親事,將人嫁了吧。”
陸文不解:“為何?”
陸皓語氣強硬:“這種人留在陸家,遲早有一日會害了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