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段時間跟著陸昭,著實很了解她。
陸昭現在確實不開心,而且很不開心。
心裡不住在罵寧恕這個渣男:總以為是個好的,沒想到也是個見色忘義的。
曲蓮進來點了燈:“小姐,奴婢陪您玩一會撲克牌?”
陸昭沒心思玩牌,忽然問:“你覺得寧恕是什麼樣的人?”
曲蓮疑惑:“啊?”
反應過來後,忙道:“小姐,奴婢哪敢評價主家?”
陸昭一臉無所謂:“這裡就我們兩個,你怕什麼?我還能給你說出去啊。”
曲蓮猶豫了一下,道:“奴婢覺得二少爺幼時過得很苦,現下又總是隱忍,因而做事總是要顧慮很多。”
“不過......”她觀察了一下陸昭的臉色,見沒什麼變化才又繼續說,“奴婢覺得他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會放鬆一些。”
說放鬆可能都說保守了,二少爺在小姐麵前時,麵部表情都會豐富很多,還經常笑,對著小姐也總是更有耐心。
她覺得,二少爺對小姐肯定是有意的。
“切——”陸昭撇嘴,開始教育曲蓮,“你就是年輕,什麼都不懂,來,我跟你說一下什麼是男人的劣根性。”
“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興趣的時候,他們就會變成狩獵者的狀態,可能會放低自己的姿態,可能會變得溫柔......”
曲蓮雖然沒聽懂,但是覺得很有道理。
哪知道,陸昭話鋒一轉:“但那都是假象,當他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之後,就不會再珍惜了。”
“會有另一個女人出現,引起他的狩獵興趣,到最後,還會把罪名歸咎到女人身上,什麼你不夠好看,不夠溫柔體貼之類的。”
陸昭說到最後冷笑一聲:“都是扯淡。”
曲蓮已經被說蒙了:“啊?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