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恕,鬆開!”陸昭不太喜歡這樣的姿勢,會讓她有失控的感覺。
寧恕先把她的刀拿走丟掉,才鬆開她的手,但並沒有撤銷對她的絕對掌控。
他煞有介事地說:“總覺得這樣才保險一些。”
陸昭咬牙:“你想乾什麼?”
“是你想乾什麼才對。”寧恕問,“你剛才為什麼把門鎖了。”
“當然是不想讓你進來!”陸昭吼完才覺得哪裡奇怪,“不對啊,我都鎖門了,你怎麼進來的?”
“你覺得那門鎖得住我嗎?”寧恕笑了笑。
陸昭想想也是,這門就是用一根門栓插上的,彆說寧恕,就連她都打得開。
但是,能打開不代表她願意讓寧恕進來:“侍妾入門也算是小新婚,你不陪著美人,竟還闖進來,哪裡還有丁點的君子模樣?”
寧恕眉眼都帶了笑意:“你這是......吃醋了?”
“我又不是山西人,吃哪門子的醋?”陸昭翻白眼,推了一把,想把人推開,但是寧恕的身形完全沒動。
“你能不能起來說話?”
寧恕搖頭:“隻要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起來。”
陸昭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說了,我不吃醋,你聽不懂嗎?”
“為什麼不吃醋?”寧恕問道。
陸昭不耐煩:“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不吃就是不吃。”
寧恕的聲音低了幾分:“我是你的夫君。”
陸昭更正他的話:“明麵上的。”
一句話,寧恕的臉色黑了幾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