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不是，我......”淺月想拒絕，但是沒想到曲蓮動作很快，直接出去了。
淺月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了。
楊氏歎了口氣：“昭昭，怎麼說淺月都是太後賜的人，今夜還是讓寧恕去一下吧。”
“腿長在寧恕身上，我可管不住，再說了——”陸昭拉長尾音，“淺月，昨夜寧恕沒去你房裡嗎？”
淺月看了眼陸昭，又低下頭，淚珠一顆一顆掉，很快就洇濕了身前的一小塊地板。
她什麼話都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陸昭衝她比了個大拇指：“您這演技真厲害，有空應該讓我那繼母和妹妹跟你學學，這才應該是哭戲的標準模板。”
“她們每次哭得那麼假，我都懶得看，你哭得比她們真實多了。”
淺月哭著小聲道：“我不知道二少夫人說什麼。”
“不知道我就幫你回憶一下。你昨夜讓雲溪來請寧恕過去，他跟著雲溪一起走的，你現在難道要說這些都沒發生過？”
“二少夫人，我不會同你爭的。”淺月說話很小心，“您不必這樣防著我，即便二少爺不來，也是奴婢的問題，不是您的問題。”
“你這話簡直茶香四溢，怕得是82年的老綠茶了吧？”陸昭懟起人來完全不留餘地。
陸昭懟完，腦海裡忽然響起係統的聲音：“叮，檢測到已符合第一階段醫術標準，可進入下一階段。”
這幾日陸昭在晚上睡前都會進入係統上課，好在隻有醫學，比她前世各種課都要學少了很多工作量，因此學起來也還算得心應手。
不過五日，就已經完成了第一階段的學習。
陸昭：“你以前的宿主有沒有說過，你每次醒來都跟詐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