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難不成還大張旗鼓地去調查嗎?”楊氏冷臉。
陸昭反問:“這不是應該的嗎?”
“你......”楊氏氣得一甩手,回主位上坐下,“來人,就按照二少夫人的意思清查一番。不查到二少夫人滿意就彆停!”
陸昭也坐下了:“倒也用不著清查。隻需找個大夫,看一下雲溪的傷是昨晚的,還是彆的什麼時候的,一切就大白了。”
於嬤嬤親自去請了大夫過來。
那大夫對著雲溪的傷看了半晌:“這是昨夜傷的。”
陸昭問道:“那怎還有傷口滲血?”
大夫道:“這姑娘想來是下人,一直不停地乾活,傷口好了又裂,是很正常的。”
淺月眼睛裡閃過一絲得意:“如此說來,雲溪的傷當與淺月無關了。”
陸昭也認同這話:“那就需要好好查了,你沒打她,我也沒打她,難不成見鬼了?”
淺月狠了狠心:“我想著,是不是她犯了什麼彆的錯?被哪位抓到了打了一頓?這種事自然不敢聲張,她也隻能自己受著了。”
淺月這話說的委實太過難聽,雲溪猛然抬頭瞪她:“淺月姑娘,我沒做過的事,您不要隨意汙蔑!”
“你住口!”淺月不動聲色地眯了她一眼,“你現在若是痛快承認,還能少受些苦。”
陸昭看著出現在門口的曲荷,知道時機到了,便道:“承認什麼?承認你拿雲溪的弟弟威脅她來指證我嗎?”
淺月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什麼?”
陸昭揚聲:“把人帶進來吧。”
正廳裡的人一起往外看,就看到曲荷帶著一個小小的身影進來了。
淺月猛然瞪大眼睛:“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