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有種被人耍了的怒火,這會全衝著那個男人去了:“到底誰指使你來的?”
“這人不是於嬤嬤去請的嗎?”陸昭忽然問道,“於嬤嬤不清楚人的底細,就信了他是大夫了?”
於嬤嬤忙解釋:“奴婢是在回春堂請到的人,不應該是假的才對。”
陸昭:“這樣的話,差人去回春堂查一下吧,陷害命婦可是大罪。”
“或者直接把這個人送去府衙,幾大板下去,什麼都該說出來了,哪會像現在這樣什麼都藏著掖著不說?”
秋葉對上了陸昭的頻率,道:“奴才聽聞衙門的板子都是浸過油的,打在身上格外疼,不消幾板子就能將人下半身打殘了。”
那人一聽這話,身子一抖,竟然直接嚇尿了。
一時間正廳都是刺鼻的尿騷味,眾人全都皺著眉頭,儘量讓自己遠離那個人。
那人哪裡還敢不說真話:“我叫胡大,昨日在場子輸了錢被人打出來,然後遇到了一個女人,她不光幫我還清了賭債,還說隻要我願意按照她的話去做,可以給我更多的錢。”
“我本來是不同意的,畢竟不知道她想讓我乾什麼。但是她說如果我不同意,就叫場子的人來把我打死算了。”
陸昭又問:“什麼人給你的錢還記得嗎?”
胡大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她全身都穿著帷帽,什麼都看不見。”
“那聲音呢?總該能聽到吧?”
胡大還認真回想了一下,但是因為他常年在場子,那裡嘈雜的環境早就讓他分辨不清楚誰的聲音什麼樣了。
這會隻能否認:“我聽不太清楚,但是我覺得她當時應該是捂著嘴的,因為聲音很模糊,我聽起來也很費勁。”
至此,事情又陷入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