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奴婢不敢,這院子裡管得嚴格,奴婢也沒機會見您。”雲溪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淺月也很直白,她單手往回一扔,一根針就紮在了小啞巴的身上。
小啞巴疼的一激靈,剛要醒,又被淺月丟了個金子過去砸暈了。
雲溪瞪大眼睛,她是真的沒想到淺月居然會功夫,而且還是那麼好的功夫!
“姑娘,你有什麼事衝我來,放過我弟弟好嗎?”雲溪想磕頭求她,卻動彈不得。
淺月微微一笑,那笑容好看,卻跟勾引寧恕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現在的笑容隻讓雲溪覺得害怕。
“那不是普通的針,上麵淬了毒,需每三日吃一次解藥,否則腸穿肚爛而亡。”淺月嘴角彎得更加好看,仿佛那些陰狠的話不是出自她,“你若想他活命,就乖乖聽話。”
“我這個人最喜歡聽話的人。”
雲溪的眼淚順著眼角流到枕頭上:“我答應姑娘,隻求您留我弟弟一條命。”
淺月這才收了刀,轉身在桌子邊坐下:“以後每三日三更,你躲開人來我院子,你給我消息,我給你解藥。”
雲溪懼怕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上麵完好無損,但她總還覺得涼涼的:“可我病好後便需夜裡候命,若是二少夫人叫我,我不在怎麼辦?”
她的擔心不無道理,淺月便也退了一步,“你不當值的時候,總能找到借口離開吧?”
雲溪還想說話,淺月豎起一根手指頭示意她閉嘴:“我是來命令你的,不是來跟你商量的。”
雲溪不敢再找其他借口:“是。”
淺月這才滿意離開,出了雲溪的門,她又恢複成了白日的樣子。
溫柔,嫻靜。
完全無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