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蓮從後麵走上來：“這是兩位東家，今日來視察，你們自去忙自己的，有需要時再叫你們過來。”
那管事的先前已見過曲蓮數次，聽了後就叫人都退下了：“是，都散開吧。”
陸昭帶著寧恕往前走，邊介紹：“這一樓雖然沒有雅間，但是都用鮮花做了隔斷，彼此間也算稍稍有些隱私。”
“為何還有女子在做小二？”寧恕問道。
陸昭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寧恕猜測：“為了給貴眷準備的？”
他想著陸昭或許是怕那些貴家小姐不好意思來此處用餐，若有女子隨侍，應當自在些。
哪知道陸昭直接搖頭：“不，看情況。”
“看什麼情況？”
陸昭解釋：“如果來的大家小姐規矩嚴格，便由女侍伺候，若是性格活潑些的，便安排樣貌上等的男侍伺候。”
“男人來喝酒也是一樣的。”
寧恕眉頭蹙了起來：“這與花樓何異？”
“區彆就是我這裡不做皮肉生意。”陸昭說的也很直白，她在設立這個規矩之初，就知道會受非議。
畢竟是古代人，不知道女服務員是什麼。
“食色性也。”陸昭還是解釋了，她不想讓寧恕曲解自己，“如果我去酒樓用餐，也會希望小二長得好看點，光看著就能下飯。”
寧恕冷嗬：“膚淺。”
“我本就膚淺，若是你這樣的來伺候，我說不定會把整個酒樓都包了。”陸昭撩完就走，半點不負責。
寧恕氣她隻在意樣貌，又暗暗慶幸自己的樣貌入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