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心思深沉。”寧恕總結了蘇奕青的特點,“看似跟誰都熟悉,卻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陸昭冷哼一聲:“哼!都是裝的,他就是個心機婊,又要錢又要權,還要臉。”
“彆被他的表象騙了,既然他也摻和到科舉的事情中來,那我們之前的計劃就要變一下了。”
寧恕還是不懂:“你為何對他那麼了解?”
陸昭一個大家閨秀,怎麼會對一個世家公子的性格了如指掌?
陸昭明白,這事不解釋清楚,今天是過不去了。
所以她直接給蘇奕青扣了一頂大鍋:“我跟你成親前被他推下了懸崖,如果不是命大,你可能要跟我冥婚了。”
她也不算說謊。
蘇奕青那個混蛋在跟自己訂婚的當天,讓綁匪把她綁了要公司的股份。
陸昭是個寧死不屈的,自然不願意簽字。
而蘇奕青為了還自己欠的那麼多債,就強製陸昭按手印,兩人爭執間撞到落地窗邊上。
本來陸昭已經握住了欄杆,不會掉下去。
但是那瞬間,蘇奕青已經瘋了,他一根一根掰開陸昭的手指,徑直把她推了下去。
陸昭當然不會讓蘇奕青這個魂淡好過,摔下去的瞬間直接抱住了他。
任憑他想掰開自己的手指都做不到。
陸昭記憶的最後就是蘇奕青扭曲的臉。
寧恕從她的話裡抓到重點:“懸崖?哪裡的懸崖?”
“自然是北郊的那個。”
寧恕神色有些怪異,他記得自己之前好像救過一個人——一個臟兮兮還渾身是傷的女子。
寧恕有過目不忘的本事,眼下一回想,就能想到那女子身上被咬的還有被劃傷的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