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陸昭走到陸皓身邊站著,後麵還跟著寧恕。
三個人往正廳裡一站,各個都是天人之姿,讓富麗堂皇的正廳都遜色了。
“你笑什麼?”陸文像被人踩了尾巴的貓。
“你有什麼資格說祖父的不是?又有什麼資格指責王氏挑戰你的權威?”
陸昭的小嘴一張,一頓輸出:“就你辦的那些事,在家裡還能有什麼權威?在外麵勾三搭四的權威嗎?”
陸文被這幾句話氣得腦袋發蒙:“你竟敢!竟敢!”
他話都說不利索了。
怕把人直接氣死,陸昭換了話題,問道:“人是什麼時候養的?”
陸文怒目一瞪:“這是你身為女兒該問的嗎?”
“我可不是以你女兒的身份問的。”陸昭嘴角諷刺一笑,“我夫君是戶部侍郎,監察百官,你覺得,這個身份有資格問你嗎?”
陸文才注意到寧恕,臉上的神色換了好幾個,終於冷靜了下來。
陸昭和陸皓還能這樣平靜地跟自己商量,說明事情還有轉機,應當能壓下來。
於是他坐到椅子上,平複了呼吸:“去年陛下派我去江南巡察,路遇一個逃難的女子,一時心軟就把人帶著了。”
“本來隻是想給她尋個營生的,可她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弱女子,隻能先帶回來了。”
陸昭認同地點點頭:“確實,女子求生不宜。”
陸文有種被認同的喜悅,剛要開口,就聽陸昭把下半句話說完了:“但是我也沒見過把人照顧到床上的。”
“還照顧到懷孕,您這是擔心她以後年紀大了沒人養老嗎?”
寧恕沒忍住,在背後悶笑一聲。
陸昭回身瞪了他一眼:“吵架呢,你笑了他多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