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恕聽出她話裡的意思,詫異:“你做的?”
“當然。”陸昭挑唇一笑,“所以你下次再動手動腳,仔細著點。”
寧恕很有先見之明地換了話題:“他們會死嗎?”
陸昭搖頭,她對殺人沒興趣,所以做的藥是能讓人喪失抵抗能力,但是不致命的:“隻是會這樣疼上一陣,等身上的水泡起來後,再破個皮。”
“之後的半個月,可能是不是手腳沒力,或者那方麵沒力吧。”
寧恕不是很想知道她說的那方麵是指哪方麵。
陸昭仔細地看了躺在地上的人,她需要確認自己的藥有沒有不完善的地方。
眼角的餘光忽然閃過一絲光亮。
好像有什麼東西飛了過來。
一直密切關注她的寧恕一把將人抱過來護在懷裡,一手打掉給過來的飛鏢。
那躺在地上的殺手中竟有一個沒中毒的。
出手之後,殺手暴露了自己,被護衛一刀結果了。
確定這些殺手沒有威脅之後,兩個人回到馬車上,一個護衛去官府報案,剩下兩個跟著車往前走。
這時,陸昭才看到因為剛才護著自己,寧恕胳膊上的傷口又爆開了。
她輕輕咬住自己的下唇,低語:“謝謝。”
表情是十足的內疚,原先靈動有神的大眼睛也暗淡起來。
寧恕的心瞬間揪了起來,比再中一箭疼多了。
他用那隻沒受傷的左手握住陸昭的手,入手冰涼,不管她剛才如何鎮靜,總歸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規模的刺殺。
還是嚇到了。
寧恕把人摟進懷裡:“沒事,我在。”
陸昭沒說話,藏在他懷裡的腦袋輕輕蹭了一下寧恕的下巴。
寧恕覺得自己的心像被小貓爪子輕輕地撓了一下。
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