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儘心地伺候自己。
連自己讓她不要給寧恕布菜,她也都應了。
可是她的眼神一直在有意無意地打量寧恕,當晚還在花園“偶遇”過寧恕。
借著關心陸昭的傷勢跟寧恕搭話,雖然寧恕沒理她,轉身就走了。但是陸昭還是有了危機感。
但這種丟人的吃醋,她肯定是不能讓寧恕知道的!
“你後來替我擋箭,也是感動嗎?”寧恕又問。
陸昭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那個是本能反應,我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會擋過去。”
寧恕沒說話了。
隻是低頭找到她的唇,親了上去。
他不光親,還咬了一口。
“嘶——”陸昭痛呼一聲,“你是屬狗的嗎?”
“不,我隻是感動。”寧恕的聲音乾巴巴的,“你都為了我擋箭了,我感動不行嗎?”
“你陰陽怪氣乾什麼?”陸昭一頭霧水。
寧恕沒說,他自己都覺得現在的自己很厭煩,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
可是讓他低下自己的頭,去質問陸昭對自己的喜歡是不是因為感動,他做不到。
所以——
他換了個角度,又親了上去。
隻是這次控製好了力道,親吻變得溫柔,繾綣。
陸昭從不知道被人親吻能有這樣的感受,她的腳趾蜷曲,有些受不了的哼了一聲。
單一聲,就讓寧恕剛才練的一套拳沒了作用。
已經壓下去的火氣,又升上來的。
簡直要把兩個人燒著了。
如果不是陸昭手心的紗布太過刺眼,他今晚怎麼都控製不住的。
堪堪在最後刹住車。
他把人抱在懷裡,睜著眼睛過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