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麼會閃到腰?”寧恕眼裡是真切的疑惑,指向瑤兒,“還有那個......”
“你閃到腰跟她有關係?”
如果是的,晚上秋葉就有事情乾了。
“是你的好夫人欺負了瑤兒,把人摔成這個模樣,她倒好意思來說自己的腰閃了!”寧琪不乾了。
瑤兒也哭唧唧的,正廳裡一時吵鬨異常。
陸昭把閃了腰的怒火都發到了寧琪身上:“你那位側室要是不上來打我,會摔倒嗎?”
“她既然要動手打人,就該掂量自己有沒有那三腳貓的功夫,自己給自己絆倒了,不覺得丟人嗎?”
“再者,她一個側室對我動手,就是以下犯上,我若是告上府衙,你說會不會治罪?”
“多大的事就鬨上府衙,你當府衙是你家開的嗎?”寧琪嗤之以鼻。
“這京都腳下遍地都是講道理的地方,怎麼侯府還不允許說真話了嗎?”陸昭扶著寧恕的手坐下。
想想還是氣,掐了他一把,壓低聲音:“想想你昨晚乾的好事,要不是你,我收拾她分分鐘的事兒,何至於閃了我自己的腰!”
聽懂了的寧恕閉嘴了。
楊氏施施然開口,是個息事寧人的態度:“昭昭,是你先開口說這畫是假的,瑤兒才生了氣,各打五十大板,這事就算了吧。”
寧琪不願意:“怎能就這麼算了,若真這樣,日後她在府裡不是橫著走了。”
“我有不是螃蟹,為何要橫著走。”陸昭冷哼,“你若是想橫著走,隻怕這侯府的門都能被你撞破了。”
“噗嗤——”曲蓮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又連忙咳嗽幾聲掩蓋過去:“請夫人恕罪,奴婢早上就傷風了。”
楊氏沒搭理她,現在隻想著把事情壓下去。
若是之前,她怎麼著都得讓陸昭付出點代價,可是昨夜寧晉說最近寧鳶在宮裡很受寵愛。
上次當眾頂撞皇後也沒有受懲罰。
照這個趨勢下去,他們往後在朝廷中的位置如何,都可能要依仗寧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