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用不著小蝶說,誰打的奴婢,奴婢都一一記得。”
陸昕猛然看向她:“你若是今日在陸家隨意攀咬彆人,便是連這道門都彆想出去!”
“當著我的麵,威脅我的人。”陸昭笑了,笑得有些嚇人,“誰給你的膽子?”
“是你那個名不正言不順,靠著爬主家的床上位的母親,還是你這個連庶出都比不上的出身?”
她撕破了王氏的最後一點遮羞布。
當年她隻是一個侍女,因為仗著有幾分姿色,就沉著陸文醉酒的時候爬了床。
被升了做小妾之後,又靠著狐媚人的手段一步一步往下走,在鐘書黧去世之後,剩下的妾室哪裡還是她的對手?
死的死,服從的服從。
她便名正言順成立陸家的繼室。
被人當麵拆穿曾經做的齷齪事,王氏的臉色難看,陸昕的更難看。
“我是嫡次女!與你沒什麼分彆!”陸昕氣急敗壞。
這話愚蠢得陸昭都不知道從哪裡吐槽,因為滿滿都是槽點。
“你生下來的時候,你母親隻是個妾,還是最低等的那種,你如何成為了嫡次女,自己不清楚嗎?”
“我本不在意什麼嫡庶,是你非要掰扯。”陸昭一字一句地說,“可你再多一句嘴,以後就不用再開口了。”
明晃晃的威脅,讓陸昕想到那些跑進來的丫鬟婆子,瞬間不敢說話了。
曲蓮這才繼續說道:“奴婢今日奉小姐的命令,來約大少爺去明月樓試菜,可到了陸府之後,便被請進了大少爺的院子。”
“進了院子還沒走兩步,就被人從後麵打暈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衣衫不整地躺在了大少爺的床上。”
她說的時候,手緊緊握著,似乎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可她還是強迫自己說完,“大少爺是跟著陸夫人還有何二小姐一起來的。”
“這就是二小姐說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