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對著王氏依然沒有好臉色:“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我提要求?陸昕做的那種齷齪事,我可張不開口。”
王氏的臉色一變,她顯然沒想到陸昭會那麼直接地說出來。
她咬了咬唇,不甘心地說:“陸昭,你彆忘了,你也是陸家的女兒,這件事情傳出去,你也會受連累。”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您這話說錯了。昭兒現在是我侯府的人,便是陸家真的有什麼難聽的謠言傳出去了,那與昭兒也無關。”寧恕開口就把陸昭摘了出去。
“你讓昭兒去求的是我姐姐。”他抬腳擋在陸昭前麵,“隻怕我的話比昭兒的話好用些。”
“你也知道我近來多得陛下賞賜,若是我想,便是聖旨賜婚也是求得來的。”
王氏一愣,目光終於看向寧恕:“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用來威脅昭兒的手段,在我這裡不管用。”
寧恕臉色沉下來之後,原先那些病弱的樣子全然沒了,如要出鞘的寶劍一樣,讓人不敢直視。
“我聽聞,昭兒在娘家的時候,多受你的苛待,可有此事?”
“沒有!”王氏想也不想就否認了。
“隻不過是府裡人太多,總有照顧不周的地方,我向來脾性軟,管教不了那些丫鬟婆子,才讓他們鑽了空子,苛待陸家的嫡長女。”
“我看起來很傻嗎?”寧恕反問。
這種不過腦子的哄騙人的話,王氏也真的敢說!
陸昭打了個哈欠,有些困了:“你到底還有什麼底牌,還是直接拿出來吧。”
“聽你們扯皮一天,很累的好嗎?”
王氏握緊了背在身後的手,拿出來抖開:“陸昭,你可記得這個?”
陸昭眼神一斂,神色沒了剛才的無所謂,“你什麼意思?”
鐘書黧的畫卷果然被王氏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