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他上次聽陸昭說過一次,覺得十分適合用在此處。
“就是悶頭在屋裡繡花,然後每三天交雲溪過去問話,再給雲溪一個小瓶子。除此之外就沒有了。”
“小瓶子,什麼小瓶子?”
秋葉搖頭:“不知道,雲溪拿到憑你這回去後,不多時就出來把瓶子雜碎,屬下去查過,瓶子有藥味,但是查不出是什麼藥。”
“去把雲溪叫過來。”
“是。”
雲溪來了之後,寧恕開門見山地問道:“淺月給過你什麼藥?”
砰的一聲。
雲溪跪的結結實實,她剛才已然聽說了陸昭中毒的事兒。
想到陸昭對自己和弟弟的救命之恩,眼淚控製不住地流下:“之前淺月給奴婢的弟弟下藥了,每三日給奴婢一次解藥。她以此威脅奴婢,讓奴婢向她彙報二少爺和二少夫人的行蹤。”
“二少夫人知道此事後,非但沒有怪罪,還讓奴婢按照淺月姑娘的要去做事,並且幫弟弟把毒藥解了。”
這確實是陸昭的行事風格。
她嘴巴毒,但是心地是最好的。
寧恕問道:“你每次去淺月那裡,可見過她從何處拿藥給你?”
雲溪仔細回想,半晌後還是沒有思緒:“那瓶子每次都是在奴婢去之前就拿出來的。”
“奴婢之前在她院子裡伺候,也都是在外院,對她房間的布局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她慣常都愛把珍貴的東西放到何處。”
寧恕揮手示意她先離開。
看來,淺月那裡是必須要去了。
“你們守好昭兒,若是我回來之前,她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就等著一起陪她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