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婦沒有。”陸昭無力辯解。
跟在黎青身後進來的寧恕聞言,臉色黑如鍋底:“陸昭!”
陸昭像是才看見他,嚇了一跳:“夫君?這裡是後宮內院,你如何進來了?”
黎青淡淡看了她一眼:“寧恕今日跟朕在禦書房談事情,聽太監來報說淑妃這裡發生的事兒,便來看看。”
“怎麼,朕做事情還要你來教?”
陸昭忙道:“臣婦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一早來淑妃宮裡鬨著一出是乾什麼?淑妃身子不好要靜養,你不知道嗎?”
“臣婦......”陸昭磕磕巴巴說不出來了。
寧恕眼睛一眯,看著陸昭的眼神沒了往日的眷戀,質問:“你到底來乾什麼?”
“昨夜我差點被淺月害死,夫君卻轉頭就宿在淺月的院子裡,我難道還不能委屈一下嗎?”陸昭終於爆發了。
“這等小事你也來煩擾淑妃?!”黎青嗬斥,“真是好大的膽子!”
寧恕行禮請罪:“陛下,是微臣沒有管好內子,還望陛下恕罪。”
“臣今日回去定然好好管教。”
“你管教我?”陸昭炸了,“你前日還說隻喜歡我一個人,昨日就跟淺月在一起了,這是背叛!”
“難不成你的喜歡就隻能維持短暫地一個月?”
她說完盯著寧恕,示意他快點接話,吼了這兩嗓子,她有點累了。
懂自家夫人的腦回路,寧恕自然地憤怒接過話頭:“我隻不過是做了天下男人都會做的事,何來背叛?”
“這天下的男人,但凡有些地位的,哪有專寵的?你不要異想天開了。”
陸昭指著寧鳶質問寧恕:“可淑妃娘娘便是專寵,難不成陛下做得到,你就做不到?”
“你如何能與我姐姐比?”寧恕這話說的幾乎沒有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