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自便。”
寧恕沒動,他怒目圓睜,直直地看著陸昭:“滿意了?”
“我沒......”
寧恕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我不是戶部侍郎,你往後在內宅也不會好過。”
“你往日那些精明都去哪裡了?把我搞到這種地步對你有什麼好處?”
陸昭見他到現在還是隻會怪罪自己,不由氣惱,也沒了內疚:“若不是你昨夜去淺月那裡,我今日怎麼會進宮?”
“彆把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你進宮不是為了你的好妹妹求親嗎?當我不知道?”寧恕說完拂袖離開,“你!”
“好自為之吧!”
“夫君!”陸昭追著寧恕往外走。
中間因為太急切,還差點摔了一跤。
“夫君,你聽我解釋......”她辯解的聲音漸漸遠去。
洛靜秋看著這場鬨劇落幕,心中有些疑惑。
若說寧恕今日之事惹怒了他,他斷不會懲罰的這麼重,應當是前朝也出了什麼事。
可他對待寧鳶那個小賤人還是那麼溫柔體貼——親自扶著人進去休息便算了,還要把自己請走。
所以一時之間摸不透黎青的真正意圖,不知道他是真的對準備跟威遠侯府撕破臉,還是做戲給自己看。
好半晌,她才提步往外麵的轎攆上走。
“回宮。”
若是假的,總會露出馬腳,當務之急是她要清楚前朝發生了什麼。
“羽雲,你去......”
她叫來羽雲附耳低聲交代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