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後兩個聲音,分彆來自被逗笑的曲蓮,和被口水嗆到的秋葉。
二人對視一眼,低頭出去了。
再待下去,他們怕自己在嚴肅的場合樂出聲來。
經過昨晚,陸昭再說什麼,淺月自認為已經不會有多大的反應了。
但是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陸昭的吐槽能力。
強壓下想反駁的想法,她直接跪下去。
砰的一聲, 膝蓋重重砸到地上,而她跟沒有痛覺一樣。
“二少夫人,上次對您動手是奉太後的命令,非奴婢本意。”
淺月磕頭請罪:“奴婢不能違抗太後的命令,該受的懲罰前夜也受過了,還望二少夫人大人有大量,饒過奴婢。”
“你等會。”
陸昭扶額,這個進度轉變得太突然了,她有些回不過神。
“你想做什麼?黃鼠狼給雞拜年地突然磕頭請罪,你前天晚上那種高傲呢?去一趟宮裡,忘記帶回來了?”
寧恕忽然問道:“黃鼠狼給雞拜年乾什麼?”
“?”陸昭懵逼,“什麼?”
寧恕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你剛才說黃鼠狼給雞拜年是什麼意思?”
不是,大哥,這裡說正事呢?這個歇後語重要嗎?
她眼睛裡明晃晃地傳達自己的意思,寧恕卻還是帶著詢問看向她。
陸昭深吸一口氣,聲音壓得很低:“就是不安好心。”
寧恕在心裡回味了一些陸昭前後的話,懂了那句歇後語的含義。
真心實意地誇讚:“很合適的比喻。”
還用你說嗎?老祖宗留下來的歇後語有那個是不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