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掃了一眼,二樓還有幾間裡有人,一樓隻剩下兩桌了,其餘的客人應當都是嫌棄太吵鬨,走了。
盤算著遭受的損失,陸昭上下打量那兩個人,預計從他們身上找回來。
“東家,您來了?”掌櫃的小跑過來,“這兩人嚎了一兩個時辰了,大半的客人都走了,您看......”
陸昭讓他彆慌:“你先去跟還在的客人說,今夜所有賬都不用結了,另外給每桌送些能帶回去的茶點,算是賠罪。”
“這裡......”她看著那兩個人,“我來處理。”
“是。”
陸昭走過去,看著兩個人:“便是你們在酒樓裡吃壞了肚子?”
那兩個人滿臉橫肉,體格健碩,少說也有一百四五十斤,一看就是平日裡大魚大肉不少吃的。
就這麼會,已經哼了一兩個小時的肚子疼,也沒見往廁所跑過一趟。
“你是東家?你們店裡的菜有問題,我們吃完肚子快疼死了,你快說要怎麼辦!”
陸昭在兩人不遠處的凳子上坐下:“你們想要怎麼賠償?”
“一百兩銀子!”
“不行,得二百兩!”
“沒事,你們要是真的在我這裡吃壞了,多少錢我都賠。”陸昭讓曲蓮拿出了一盤金錠擺在桌子上。
兩個鬨事的男人一時間眼睛裡就隻剩下那盤金錠子了。
“我們就是在這裡吃壞的。”
“你趕緊把錢賠了,我們好去看病。”
陸昭笑笑:“想拿錢可以,先說說你們在這裡吃了什麼,說清楚了,這金子都是你們的。”
兩個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說道:“牛肉,還有魚。”
陸昭又問:“牛肉怎麼做的?魚又是什麼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