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忍不住嗤笑:“這套路怎麼這麼熟悉?”
“是不是成親之後沒多久,母親就懷孕生下了你,然後陸家的虧空慢慢填平之後,陸文就不愛搭理母親了?”
她猜測的分毫不差。
“以陸文的調性不難理解,他那麼看重顏麵,要是讓外人知道他用夫人的嫁妝填補虧空,隻怕要拿根繩子吊死在陸家的祠堂裡了。”
“也不知道他當初用那些錢的時候,是怎麼開的口。”
陸皓:“不是他開口的,是祖母,她先是哄騙母親,達成目的後,又幫著王氏爭寵,就怕母親在府裡的地位越來越高,威脅她自己。”
陸昭:“這都是什麼奇葩人類?”
聊到這裡,她已經能確定當年鐘書黧確實生了一個孩子,那孩子呢?
她的腦洞忽然放大,開到了一個不好的方向,手指驀然收緊。
有些狗血電視劇裡,仆人為了保全主人家的血脈,會用自己的孩子掉包。
寧願犧牲自己的孩子,也要保全主家。
她不會就剛好遇到了這麼狗血的事情吧?
很快,她否認了這個想法。
據她親曆的刑場來看,當初跪在台上的隻有成年人,並無孩童。
或許孩童都被流放了,或許是被用其他方式殺了。
但不管是那種,鐘書黧換人的可能性就沒有了。
她的存在,不是剝奪了另一個人的生命。
這個認知,讓陸昭的心稍稍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