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皓點點頭:“他在那裡待了幾天,借著探親的由頭,跟人打聽了那個地方,但是不管問誰,都唯恐避之不及。好在後來他換了個方式,說自己是去要賬的。”
“才有兩個百姓說他的賬是要不回去了,那個地方的幾戶人家從唐家出事之後,怕晦氣,都搬走了。
尤其是隔壁那家,說是連夜走的,連行李鋪蓋什麼的都沒整理,生怕被牽連一樣。”
陸昭抓住關鍵詞:“隔壁?”
“是不是家裡有個書生那家?”
“你怎麼知道?”陸皓覺得奇怪,他是昨天聽了屬下彙報才知道的。
妹妹又沒有去邊關,她從何處得到的消息?
陸昭說:“這不是重點,能確定那處院子是唐家的就行,這樣也算是——”
陸皓打斷他的話:“不是,那裡不是唐家。”
陸昭:“?”
“是唐家的一個遠方親戚,平日裡也多數時間都是空著的,差不多一年去一趟,待上十天半個月就走了。”
他昨晚上根據屬下的彙報已經差不多推測出來那裡是何處了。
“每次去的都是一個很溫柔和善的夫人,家裡是富商,所以邊境也有店鋪,就選了每年最舒適的時候過去對賬,順帶見自己的老朋友。”
陸昭福至心靈:“去的是母親?”
“是。她每次去見的人,便是唐夫人,兩個人經常結伴出遊,一起逛街,一起去塞外看風景。”
“據說兩個人一個巾幗不讓須眉,走起路來虎虎生風,是個大將軍的威武模樣。一個賢淑柔和,是很溫婉的江南水鄉女子。”
陸昭想象一下:“這兩個人的畫風差太多了吧?”
“什麼是畫風?”陸皓聽到一個陌生的詞語。
“外表看著完全不一樣的人,就是畫風不一樣。”她想了一下,打量了自家夫君,又看了自家大哥一眼,“比如你倆。”
陸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