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很平淡,甚至有些冷淡:“閉嘴,彆打擾我,也彆套路我。”
然後專心致誌地聽隔壁的動靜。
黃桂泉正在跟蘇奕青說朝貢的事兒:“這次朝貢隻來兩個國,跟以前比起來,可算是容易多了。”
“往年不都是六七個國一起來嗎?”蘇奕青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黃桂泉歎氣:“還不是這幾年附屬國都覺得景朝不行了,所以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不來嗎?”
“武朝說是他們王爺重病,胡國說自己今年大旱,顆粒無收,所以祈求能在年底陛下壽宴的時候,一起朝貢。”
蘇奕青歎氣:“景朝這些年雖然沒有在戰場上大勝,可也不曾敗過,緣何就變成這樣了?”
“還不是那些武將不爭氣。”黃桂泉帶著文人那種獨有的鄙視,張口就來。
陸皓聽得差點把竊聽器捏碎。
陸昭翻了個白眼:“黃桂泉脖子上那個是擺設嗎?若是沒有武將,景朝早就被人踏平了還談什麼朝貢?不去給彆人朝貢就不錯了。”
她越過寧恕看向陸皓:“哥,你彆跟傻瓜論長短,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氣死的。”
“你放心,這兩個人日後自然是要挨個收拾的,不著急這一會。”
陸皓微微一笑:“好。”
兄妹正對視,中間就忽然竄出來一個腦袋。
是寧恕。
他擋在陸昭的腦袋前麵, 看著陸皓:“大哥放心,等陛下掌控了朝局,這種重文輕武的風氣便會有所改變。”
陸昭扒開他的腦袋:“無論什麼時候,掌握了絕對的武力,才能掌握絕對的話語權。”
寧恕跟著點頭,不覺明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