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陸昭每天回家後第一件事,就是清點店鋪遞過來的賬單。
不停進賬的流水,很快讓她的腰包鼓了起來。
陸昭現在雖然能一個人對賬,但是她懶,所以仍然是壓榨寧恕,反正他一個戶部的,整日跟銀錢打交道。
讓他算幾個店鋪的銀子,是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了。
寧恕自然知道她手裡的錢有多少,歎氣:“夫人財大氣粗,為夫自認比不上。”
她手裡的錢就是重新建造一個侯府都綽綽有餘,彆說整堵牆出來了。
而自己呢?
寧恕算著自己的存款,幾近於零。
因為自從開始悄悄養兵,他和黎青的錢都通過特殊渠道送了出去。
不然那幾萬的兵吃什麼,穿什麼,用什麼?
如此一算,他好像沒多少能把人留下來的籌碼啊?
危機感瞬間席卷了他:“夫人,你不會嫌棄我了吧?”
陸昭眼裡直白地寫著一個問號;“你腦洞開到哪裡去了?”
不是說房子的事兒嗎?怎麼扯到嫌棄不嫌棄的問題了?
繼比藕還多的心眼之後,陸昭又給他安了一個“九曲回腸”的腦回路。
陸昭有什麼答什麼,她從寧恕的臉一直打量到腳。
然後十分認真地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你不用憂心,隻要你的這張臉,暫時還能頂一段時間。”
“夫人隻看臉?”寧恕挑眉。
他可記得某些人在那種時候,手是留戀在何處的。
陸昭又補充一句:“身材也可以加20分。”
人魚線和腹肌的手感還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