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恍然大悟:“這樣啊——”
她歪著頭,想了半晌,還是搖搖頭:“我覺得這個法子對寧恕不管用。”
“為何?”
“因為他對女人不感興趣。”陸昭扔下一個重磅炸彈,“不然之前淺月都下藥了,他都沒反應。
說是潔身自好,還說我善妒,實則是他自己不行罷了。”
曲荷臉差點沒崩住。
好半晌,她才緩過來:“那二少夫人是預備如何做?”
“若有用得著奴婢的,奴婢一定萬死不辭。”
終於說到主題上了。
陸昭深吸一口氣,放下手裡的杯子:“我想著,既然他是為了淑妃的事發愁,那隻能解決這件事,我的日子自然好過。
便想著,派一個人去洛家打探消息,想來想去,便隻有你最合適了。”
這個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曲荷的預料。
她心計再深沉,這會也懵了,反應過來陸昭說了什麼之後,直接跪了下去:“二少夫人,奴婢——奴婢——”
怎麼辦?她腦子一團亂,什麼借口都想不出來了。
陸昭又道:“你有難處?”
“奴婢隻是覺得這麼大的事,奴婢怕搞砸了。左相府那種地方,奴婢怎麼去得?”她想了半晌,就這一個想法。
陸昭疑惑:“你侯府都進得來,相府而已,怎麼去不得了?”
曲荷的辯解思路被打斷,一口氣憋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