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聽了半晌的寧恕,手放在衣袖裡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才憋住了到嘴邊的笑意。
他家夫人真是太厲害了,楊氏完全不是對手。
這樣的人才,若是放到戰場上跟對麵挑釁,那是一挑釁一個準。
可惜,他舍不得。
寧恕腦子裡還在胡亂想著,力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能在楊氏麵前笑出聲,不然真的彆人惹毛了。
楊氏不用他招惹,已經毛了。
“來人!請家法!我要好好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
寧恕麵色一僵,笑意已然全部收斂了。
動他的人?找死。
被他保護的人沒有被保護的想法,陸昭聽完威脅,也隻是掏掏耳朵:“你們動不動就請家法,家法不累嗎?你們問過他的意見嗎?”
“啊?”楊氏沒明白。
陸昭索性說的直白些:“你大晚上來整這麼一出,不就是想威脅我答應你些什麼嗎?”
“不然你直接說吧,萬一我心情好,答應了呢?”
楊氏的目的被戳破,索性也攤開來講:“現在外麵都說你悍妒,我為你想了一個法子,你讓寧恕把曲荷收了,這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如果我不答應呢?”
楊氏皺眉:“你自己剛才說的。”
“那是心情好的時候,我現在心情不好。”陸昭問道,“你準備怎麼做?”
“給悅心下藥丟到寧恕的床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