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耐煩了:“可是什麼可是,你現在怎麼這麼自私?當初要不是媒婆說你知書達理,能管家能賺錢的,我一個當官的,怎麼可能看得上你。
眼下不過是問你拿點錢去疏通關係,怎麼就那麼難?我都不嫌棄你每日出門做生意丟人,你倒是開始不聽話了??”
“咳咳咳,打斷一下。”陸昭忍不住了。
曲蓮知道自家小姐又要開始懟人了,非常熟悉地搬了凳子給她坐下,然後讓掌櫃的上了茶水。
“你誰啊?”男人不滿地看著這裡的派頭,“在本官麵前,你竟然還敢坐下?”
陸昭嗬嗬笑了兩聲:“我是本店的東家。”
“對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有幾點需要解釋一下 。一,那釵子是全金的,顏色發黑,隻是做了特殊工藝,讓釵子顯得古樸,非常適合這位夫人今日身上暗色花紋的裙子。
2, 這個活動確實隻有在今天力度最大,過了今天所有東西恢複原價,且今天限量發售的物品,以後也不會再生產了,所以,這些是會升值的。”
“住口!”男人怒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樣跟本官說話?”
“官?你是多大的官?能靠著一個釵子的前就疏通關係的,怕是連個縣丞都不是吧?”
陸昭戳中了他的死穴,他確實連縣丞都不是,隻是個衙門的主簿。
於是惱羞成怒要拉著夫人走,陸昭一抬頭,跟著他的侍衛把人攔住了。
“我家二少夫人話還沒說完,您不能走。”
“什麼二少夫人?”男人不屑。
侍衛好心提醒:“威遠侯府的二少夫人。”
男人本來不屑的表情,在想到威遠候是誰,二少夫人是誰之後,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