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記得剛才有一瞬呼吸困難,就好像有一隻大手緊緊遏製住他的脖子。
快要見閻王的恐懼感,讓他等陸昭把銀針拔掉後就直接跑了。
一點猶豫都沒有。
王氏也連滾帶爬的走了,她當上陸家的主母之後,還沒這樣狼狽過。
就是之前做丫鬟的時候,也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
在心裡給陸昭狠狠地記上了一筆。
陸昭收了銀針:“都說了今天不殺人了,怎麼不信?”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這麼薄弱嗎?”
係統:“他們跟你應該不是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是人與閻王之間的吧?”
這個宿主是忘記了剛才自己怎麼嚇唬彆人的嗎?
好在它是個係統,沒有實體,暫時不用擔心被消除。
不過,它忽然想到,上次因為陸昭的一句話,它直接被強製修複。
說不準有一天,它真的額會因為陸昭而——
打了個不存在的寒戰,係統遁了。
對剛才陸文為何說那些話的原因,好奇的不止王氏和陸文。
還有寧恕:“你到底給他吃了什麼?”
雖然陸文從進來這個院子就沒有喝水,也沒有吃過東西,但,他肯定是中了什麼東西。
陸昭解釋:“一種藥,能讓他對下藥人知無不言。”
“你怎麼還有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寧恕想了一下。
算上之前她把悅心改造成曲荷時用的藥,和這次讓人違背心意而說話的藥,都不是尋常醫者能做出來的。
“出門在外,自然要有些防身的東西。”陸昭說的很平常。
但是心裡已經肉疼死了。
剛才的藥花了她5個生命點,是她2天才能刷夠的。
寧恕感慨:“你這個防身的東西屬實奇怪。”
說到這裡的時候還算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