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提你善妒，阻礙寧家綿延子嗣了。”
陸昭問她：“太後覺得我不該善妒？”
“可是真心喜歡一個人，本就不能分享，他隻能是我一個人地，我妒忌，正是因為我在乎。”
“若是我不喜歡的人，管他去乾什麼，愛死不死！”
她的聲音在殿內回蕩，尤其最後“愛死不死”幾個字，簡直振聾發聵。
太後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反駁了，於是隻能叫嬤嬤過去：“掌嘴！”
寧恕等著看戲和輕鬆的神情沒了。
之前略有些懶散的站姿忽然收緊，顯出了一絲銳利。
黎青的臉色也不好看，今日是朝貢，當著安朝的麵，太後就這樣想打人就大人，想罵人就罵人。
絲毫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
這是有意要試探自己的底線了。
陸昭拉住寧恕的手：“太後為何要掌嘴？理由呢？”
“大不敬之罪不夠嗎？”太後揮手。
王嬤嬤得了命令往下走，剛走到距離陸昭幾步遠的地方。
陸昭就說話了：“因為臣婦態度尊敬且對答如流，您要掌嘴——”
“您自己聽聽這理由充分嗎？”
她從懟太後開始，都麵帶微笑。
比平時對著寧恕客氣十倍，而且全程沒有罵人，沒有說臟話的。
實在挑不出什麼錯誤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