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算是普通人家,隻要條件允許,也都是要送自家孩子去書院的,能認得兩個字,總比鬥大的字不識一籮筐要好得多。
而威遠候府這種勳貴人家的孩子,自然是都在自家的書院學習的。
楊氏說把夫子趕走就趕走,做的也太過分了——縮減開始從教育開始,傻子一樣。
思及此,她安慰柳氏:“嬸娘,府裡的夫子不要也罷,能教出寧琪那種上不得台麵的垃圾,可見不是什麼好夫子。”
柳氏忙攔住陸昭往下說:“這話不能亂說,夫子的學問還是好的,你看寧恕便該知道,夫子是有真才實學的。”
“不是——”她意識到了不對勁,“你剛才說寧琪什麼?那種話是能亂說的嗎?若是竄到了嫂子的耳朵裡,你便要受責罰了。”
陸昭:“我相信這話傳不到楊氏的耳朵裡的。”
昨夜之後,她也算是跟楊氏正式宣戰了,連麵子上的婆母都不用稱呼了。
因為楊氏不配。
柳氏捏緊了手,卻忘了她正握著寧宇的肩膀。
直到寧宇痛呼:“娘親,疼。”
柳氏回過神,讓丫鬟帶著寧宇出去了:“送小少爺去書房讀書,你好好看著他,彆讓他出去亂跑。”
丫鬟帶著寧宇出去之後,柳氏問道:“你知道了。”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陸昭有一點說對了,她這裡確實沒有楊氏的人,陸昭罵楊氏和寧琪的那些, 隻要她不說,也就沒人聽得到。
陸昭沒有否認:“是。”
“但是你的法子太慢了。”她道,“不光慢,還已經被發現了。”
“什麼?”柳氏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