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過半個時辰,秋葉就回來了。
臉色非常難看。
陸昭:“你怎麼回來這麼快?”
秋葉那個臉色,像被人當眾打了一巴掌那麼難堪:“她的院子外麵有人盯梢,看動作神情是個高手。”
“我都沒靠近院子外圍,隻是在咱們的院子牆上看了兩眼,那個人就循聲看過來了。”
秋葉越說臉色越難看:“以我的經驗,那個人應該是專門訓練過聽力,是高門大戶用來防人的。”
陸昭聽他說了一大串,總結道:“所以,你的計劃流產了。”
秋葉:“流產是什麼?”
陸昭:“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什麼都沒查到,然後就回來了。”
秋葉臉臊的通紅:“我也不能強闖進去被人發現端倪,那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嗬嗬——”陸昭開口嘲諷,“我在侯府出入自由,就算穿白衣服也能保證彆人不發現自己。”
“這話是誰說的?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秋葉沒話說,隻想逃離現場。
之前吹的牛,都想呼呼生風的巴掌,一下一下甩在他臉上。
寧恕揮手讓秋葉出去:“你先出去吧。”
然後才把陸昭拉進懷裡:“你跟他較勁乾什麼?他雖然功夫高,但是心思單純,有時候聽不出你的言外之意。”
“他缺的那些心眼都在你身上吧?”陸昭斜他一眼。
寧恕被逗笑了:“他隻是單純,又不是傻。”
“我看這二者之間的界限並不明顯。”陸昭愁苦的歎氣,“要怎麼辦?”
“車到山前必有路,會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