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她說的太直白。
那個“試用”的含義隨便想一下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我當日在貴朝的大殿上就說過，我是為了寧恕而來，這點我不會否認。”蕭婧雪努力保持自己落落大方的人設，“直到來了侯府我也沒有放棄這個想法。”
“我幾次跟你談過這個話題，我也不會否認。”
陸昭聞言更加得意，看著寧恕：“我說什麼來著？您多搶手啊？那麼多人等著你呢，確實沒必要在我一個人身上浪費時間。”
寧恕還沒說話，蕭婧雪又開口了：“隻是你們前端時間那麼恩愛，彼此間沒有任何人能鑽進去。我便想著，有情人應該終成眷屬，我也不該棒打鴛鴦。”
“所以，我是想過放棄的。”
陸昭抓住重點：“想過？那就是後悔了？”
蕭婧雪搖頭又點頭：“不算後悔，隻是覺得你不配。”
“什麼？”陸昭驚了。
係統也驚了，磕磕巴巴開口：“寶貝兒，這是不是第一次有人當著你的麵說你不配？”
陸昭呆愣愣的：“還真是。”
以前都是她說彆人，即便有人在背後議論，那也是在背後。
當麵給她難看的，蕭婧雪真的是第一個。
前世今生都是第一個。
係統發出啪啪啪的鼓掌聲，道：“很好，寶貝兒有了另一種意義上的第一次。”
陸昭滿頭黑線：“我謝謝你，不會說話就閉嘴，第一次是這樣用的嗎？”
係統：“那應該怎麼用？”
陸昭不想跟它說話，並強製讓它滾蛋了。
她覺得比起係統獎勵的生命點，眼前這個女人更能吸引她的興趣。
或者說，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