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皓在曲蓮看不見的角度，眼神一直在她身上，不曾移開分毫。
眼底是他自己都沒注意，甚至回避的溫柔。
係統似懂非懂：“這種就是愛情？”
“對啊。”陸昭解釋，“眼睛裡隻有彼此，傷在對方身上，比傷在自己身上還覺得疼。”
滿心滿眼都是對方，萬事都以對方為主去考慮，這種自然就是愛情。
比如，她跟寧恕。
陸昭想到寧恕，忽然覺得有些胸口悶：要是他也在就好了。
係統忽然開口：“你跟寧恕更像。”
陸昭一時沒聽懂：“什麼？”
“像愛情。”
陸昭第一次覺得係統機械的聲音有一絲溫情。
肯定是她的錯覺，係統這種被設定好的程序，談什麼溫情？
甩甩腦袋，她清了清嗓子：“咳咳！”
陸皓和曲蓮一起回頭看她。
陸昭開口：“你們包紮好了嗎？我能打擾一下開始說正事嗎？”
兩個人被她臊得臉頰微紅，曲蓮尤甚，收拾東西就跑了。
陸皓無奈歎氣：“你——算了，說正事吧。”
“蕭婧雪住到侯府的事情你知道嗎？”陸昭坐直身子，神態也嚴肅了。
陸皓聽過，而且當時聽到的時候就對太後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