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
“為什麼?”她咬牙。
寧恕不退反進,湊近陸昭:“誰讓夫人手這麼狠,竟然給為夫下毒。”
他歎氣:“為夫覺得非常傷心,以至於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
陸昭疑惑:“你剛才都當著他們的麵親我了,還不能算了?”
寧恕點頭:“不能。”
“我也沒給你下什麼毒,隻是一點讓你暫時不能說話的藥而已。”陸昭說著說著給自己說心虛了,“很輕微的藥,你不會那麼小氣的吧?”
“我就這麼小氣。”
寧恕開始得理不饒人:“我想你了,滿心歡喜地來找你,你不單不開心,居然還給我下藥?我難道不該傷心嗎?”
陸昭點頭:“確實,你的理由挺充分的。”
寧恕順著話說:“所以,我今天是不是能留下?”
“當——當然不行!”陸昭差點被繞進去,“這裡是陸家,咱們是剛吵架要和離的兩個人,你怎麼可能留宿在這裡?”
寧恕反問:“除了大哥和曲蓮,沒人知道我來了,侯府的那些人隻知道我今晚喝醉了,早早就睡了,不知道我出門。”
陸昭:“你不會是出來前就已經打算好了吧?”
“沒有啊。”寧恕表現的十分無辜。
作為他的枕邊人,陸昭從他一個微末的表情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撒謊了。
他肯定是出來前就打算好要留下來了,而剛才自己的行為隻是給了他一個完美的借口。
狗男人,心機深沉。
“我可以去跟秋葉核實,這種關頭你出來前不會什麼都不安排的。”陸昭斜著眼睛看他。
寧恕很淡定:“秋葉是我的人,你覺得你問什麼他什麼都會說?”
“其他時候不一定,但是有藥的時候,他絕對知無不言。”陸昭虛張聲勢,她才舍不得用那些藥。
畢竟都是她一天一天攢的生命點,不能大手大腳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