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恕仿佛心有靈犀一樣,從背後拿出一瓶酒:“春江樓的好酒,便是你店裡也沒有,嘗嘗?”
他知道夫人雖然酒量不好,但卻愛喝。
所以很自然拿過桌子上的酒杯倒酒,被陸昭按住了手。
“我不能喝酒。”
寧恕疑惑:“為何?”
陸昭咽下去一塊豆腐,非常自然平淡地道:“懷孕了,禁酒。”
寧恕哦了一聲:“那我自己——你說什麼?!!!”
他猛然站起身,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夫人, 你剛才說什麼?”
陸昭掏掏被吼得生疼的耳朵:“閉嘴!吵死了。”
寧恕忙壓低了聲音:“夫人,我剛才是聽錯了嗎?”
“沒聽錯,我懷孕了,兩個月了。”陸昭歎氣,“所以接下來八個月,我不能喝酒,不能劇烈運動——”
惱怒地看著寧恕:“都怪你!每次都跟你說彆在裡麵,你非不聽!”
“現在我懷孕了,你滿意了?”
她根本就沒有做好懷孕的準備。
而且發現自己懷孕也是很巧合的事情,她今天找茬結束回陸家。
看到丫鬟抱著衣服去洗,忽然想起這個月的月事還沒來。
恍然覺得上個月好像也沒有,於是自己給自己把脈,當場楞在原地。
滑脈,如盤走珠,內向跳動的非常流利。
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