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報官說這裡有人調戲良家婦女?”
陸昭起身:“是,犯罪的是地上那個,他調戲了我店裡的服務員,來這裡吃飯的人都可以作證。”
說完覺得不妥,那些客人都怕得罪權貴,不會作證:“我店裡的人都能作證。”
官差讓人把寧琪提起來:“下三濫的玩意,人家在這裡正經乾活,你還敢調戲彆人?府尹最見不得的就是你們這種人,跟我回去——”
官差的話在看到寧琪的臉之後,戛然而止。
“寧大少爺?”他聲音都抖了。
想回到剛才把罵人的自己打一頓。
“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陸昭笑了:“人證物證具在,能有什麼誤會?”
“而且,你剛才可不是那麼說的。”
官差幾分鐘之內已經換了幾個臉色,最終:“旁人的酒樓都是店小二,你們這裡偏要特立獨行,非要找女服務員,有今天的結果,也不全是彆人的問題。”
“受害者有罪論?”陸昭問道。
官差沒聽懂:“什麼?”
陸昭解釋:“你們不去找欺負彆人的那些畜生,反而從受欺負的人中找由頭,要臉嗎?”
“你竟然敢藐視官差?誰給你的膽子!”官差開始擺架子,“你誣告彆人屬於大罪,跟我們走一趟吧。”
“你要抓我?”陸昭指指自己的鼻子。
官差眼睛一瞪:“抓的就是你這種看到有權有勢的人家就開始去訛錢的。”
他嘴裡罵著陸昭,手上還把寧琪扶好:“大少爺您沒事吧?”
陸昭氣笑了,她往前邁了一步:“我算是知道朝廷為什麼快完蛋了,就是有你們這些不要臉的蛀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