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寧恕又是在陸昭還沒有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走了。
還特意繞回侯府拿了起草好的奏折,又交代秋葉去找最好的工匠。
等到皇宮的時候,他是最後一個進去的,滿臉愁苦,配合他病懨懨的樣子,讓看見他的人都搖頭。
“看寧大人的表現,他是不是沒改好?”
“我覺得也是,咱們還是離遠點,不然陛下罵人的時候波及我們就不好了。”
“咱們沒事,你看蘇尚書的臉都黑了,估計也是怕一會挨罵。”
“他有什麼好黑的?我可聽說了,寧大人這件事他一點力都沒出,他臉黑是因為他兒子的事兒吧?”
寧恕耳力好,聽到幾個人的話,不怎麼明顯的看了眼蘇滬,果然,他的臉比自己的還黑。
看來,他還需要再鍛煉一下。
於是,寧恕接下來不光沒什麼精神,還是不是咳嗽兩聲。
像是精氣神忽然被抽走了,整個人肉眼可見的萎靡。
“哎——”他輕輕歎了口氣。
恰好黎青剛好進來,彆人都不敢說話了,他卻開始歎氣。
剛好被黎青聽到。
黎青氣不打一處來:“大早上就歎氣,專門給朕觸黴頭?”
太監要開口說上朝的話也不用說了。
寧恕躬身解釋:“陛下,微臣沒有那個意思。”
“你的方案呢?”黎青黑著臉問道。
寧恕把折子交上去,身體緊繃。
顯然是在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