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是許誌國上一次得知她和許晴的股份都落入我手中,而被許誌國懲罰不能出門。
我倒是難得輕鬆,這兩母女我還得逐個擊破。
……
一個星期後,許晴懷中的孩子不是廖時喻孩子這家夥事情已經上流圈層傳開。
而傳出這件事情的人不是彆人,正是許晴大學時候交過的男朋友,也就是最近和她舊情複燃,讓她被著廖時喻偷情的男人。
男人是誰,是哪家的公子哥我都絲毫不感興趣。
我感興趣的是廖時喻和許晴離婚成功,許晴在圈子內部早已經社會性死亡,她每天都在家中不敢出門也不敢見人。
廖天野陪著我回許宅的時候,我手上抱著一束花,嘴角含笑。
開門的人是傭人趙媽,趙媽倒是許家整個家裡難得心疼過我的人。
看見我回來,趙媽微微皺眉,“小姐,你怎麼今天回來了?這,家裡都不太好呢……”
我笑笑,“趙媽,不太好才好呢,你有沒有想過要跳槽跟著我來?”
趙媽被我逗笑,“不了,我一把年紀了,還是咱們自己家好管理。”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剛剛走進門口,就聽見屋子裡麵的尖叫聲。
“鬆手!許誌國,你鬆手!”
是徐燕,她痛苦的慘叫聲在整個彆墅回蕩,我聽著都有些不忍心。
走近屋子,廖天野又將我護在身後。
他這個動作似乎已經成習慣性動作,每一次他牽著我的手讓我站在他身後的時候,我就覺得心頭一陣悸動。
隻不過眼前這一幕讓我這悸動轉瞬即逝。
許誌國此時正一手揪著徐燕的頭發,另一手握成拳頭似是要打在徐燕的身上。
好在徐燕躲得快,就躲開他這一拳頭。
“你來做什麼?”
許誌國看見我立馬鬆開徐燕,徐燕窩在沙發上痛哭,好像還沒有察覺我的出現。
“來看許總的笑話,這個理由怎麼樣?”
話音一落,許誌國的麵上就閃過一抹陰鷙。
我聞到屋子裡麵濃烈的酒味道,許誌國麵頰通紅,一副喝酒上臉的樣子,就知道他這是開始酗酒。
聽見我的聲音,徐燕終於鬆開捂麵哭泣的手,“許蕪!我要殺了你!你這個賤人……怎麼把那件事情告訴了他們啊!”
我笑笑,“你說的是哪一件事情?是你將所有的股份都賣給我的事情,還是許晴懷著的孩子不是廖時喻的事情?”
“你!”徐燕聽見我的話又心驚膽戰的看向許誌國,好像生怕他會生氣又對自己動手,“閉嘴!”
我乖乖閉嘴,不忍去看她那一張鼻青臉腫的連,於是看向許誌國。
許誌國咬牙切齒,“是買麼?那是你們做交換,就算簽了協議書又怎麼樣麼?沒有資金流入,我還能搞你詐騙!”
“哦?是麼?你可以讓徐燕給你看看我轉給她和許晴錢的記錄,超過這兩隻股在市場上的價值呢,我是不是也可以告她們騙我的錢呢?不過到時候我可以說出來為什麼要給這麼多錢買呢……”
設立這種一票否決權還不讓公司高層知道,這件事對於公司來說本來就是禁忌。
許誌國想要穩住許氏集團怎麼可能會說出這件事情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