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沒有說可以也沒有說不可以,就隻是低低叫他,“天野……”
我知道我可以拒絕,並未完全喝醉,但我還是抱住廖天野,和他一起沉淪在無數未說出口話的情緒中,發泄我們的感情。
一夜無眠……
……
再睜眼睛的時候,我看見從窗簾縫中透進來的光。
天已經大亮,但在我的印象中,我隻覺得我是在天灰蒙蒙亮的時候才被廖天野放過睡去。
身上的酸痛傳來,讓我覺得我昨晚上可能被人仍在大街上被好幾輛大卡車碾過。
我剛剛一動,廖天野就縮緊懷抱。
“醒了?”
剛睡醒的聲音低沉又有魅力,但廖天野似乎並未察覺自己的聲音和昨晚他多次伏在我耳邊說著一些讓人麵紅耳赤的話語時候一模一樣。
我麵頰一紅,嗯了一聲。
廖天野卻身體一僵。
我們倆還赤裸相對,我清楚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廖天野,你酒應該醒了吧?”
情急之下我立馬轉移話題,然後將自己的身體往外挪了些。
廖天野卻緊緊按住我不要我動。
“你要是怕就不要亂動知道麼?”
我咬住下唇沒有說話,卻也真的不敢再動。
片刻,廖天野才歎了聲氣,“醒了,昨晚就醒了。”
昨晚……
我聽著這似是略帶暗示的話語不敢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又道:“現在幾點了?現在要是不出發的話會趕不上飛機的吧?”
廖天野嗯了一聲,“你能走的動路嗎?”
我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廖天野,你是不是人?這怪誰?”
我瞪著廖天野,而他隻是笑笑,“所以明天再回去,我已經安排好了,彆著急。”
“這還差不多。”
我哼道,然後用力將被子全部都裹到我自己的身上,不讓廖天野蓋被子。
光溜溜的廖天野並不害臊,他順勢起床,“你再休息會兒, 一會兒我把早飯給你端上來。”
我氣呼呼的沒有說話,直到聽見廖天野離開房間之後才睜開眼睛。
我從未想過我們在不明不白的時候發生這種事情,但我也並沒有將這樣的親密接觸當成廖天野要對我負責的事。
剛才清醒的時候和廖天野如常說話已經算是我在硬撐,我其實早就快要繃不住讓廖天野出去。
此刻我麵頰通紅,再回憶起昨晚上的事情,我覺得美好的像是一場夢。
吃過廖天野親自端上來的早餐,我趕他離開後就慢悠悠的起床。
我本以為廖天野說的明天回家是真的,卻忽視剛剛嘗到鮮的狼怎麼可能會放棄眼前獵物。
有過第一次的擦槍走火,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們一發不可收拾。
於是我們又在布達佩斯停滯整整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