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怪你做什麼?”盛懷安有些忍俊不禁,“你現在正是穿衣裳的好時候,現在不穿,難道要等七老八十了再穿?”
說完,盛懷安又是笑道,“那時候穿也成,隻不過我也隻能乾看著了。”
他的眼睛黑亮灼熱,窈兒曉得他的言下之意,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下,嬌羞的嗔了句,“你真討厭。”
盛懷安笑了,牽著她的手,兩人高高興興的回了家。
事後。
窈兒很乖巧的偎在盛懷安的懷裡。
窈兒柔柔的問他,“相公,怎麼樣?”
“你這個妖精,”眼前的窈兒當真像是勾魂的狐妖,來將他榨個乾淨,但他真的愛死了這個妖精,隻將她一把抱過來狠狠地親了下去。
真是要了命了。
良久,盛懷安的呼吸方才平穩下來,他盯著妻子的眼睛,啞著嗓子問,“小妖精,你從哪學的?”
窈兒抿著唇偷笑,被他問了兩次才說,“還是我剛及笄的時候,那個時候好多人來我家提親,爹娘都以為我很快就要出嫁的,我嫂子就悄悄給了我一本書看。”
盛懷安明白了,民間多有這樣的事兒,女兒家大了,要出嫁了,家中的女性長輩會教女孩兒一些閨房經驗,若是覺得不好開口,那就給女孩兒書看,還有些壓箱底的小物件兒,都差不多,全是夫妻間的事兒。
“那裡麵有一幅畫,就是,就是......”窈兒臉紅了,避開了盛懷安的目光。
盛懷安長長歎了口氣,將她抱在懷裡親了親。
窈兒羞得不得了,又是抬起手去打他。
“好好好,我不說,”盛懷安笑了,趕忙哄她。
“以後,以後你要是很難受,但又沒吃到吃藥的時候,那我......”窈兒雙頰羞紅,和盛懷安跟蚊子哼似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