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曹嬤嬤嗬的一聲，“要不要我將你家那幺女帶來，讓她也聽聽你究竟做了什麼？”
“你......”金母變了臉色，“你見到了窈兒？”
“我若沒有見到她，又怎能知道你竟能做出這樣膽大包天的事，”曹嬤嬤麵色冷肅，從眼中透出的寒光更是恨不得能在金母身上紮出幾個血窟窿。
“當年夫人請你去當乳娘，你的女兒和小姐隻相隔了一個月，夫人身子不好，又因老爺落難，無心照料孩子，小姐便一直都是你在照顧。”
“後來老爺平反，夫人要帶小姐回京，你為了讓自己的孩子享受京城的榮華富貴，你將自己的孩子替代了小姐交給了我，而我們夫人的孩子卻被你留在了身邊，養在了鄉下，是不是這樣？”曹嬤嬤拍案而起，對著金母厲聲質問。
“不，我沒有，我沒有這樣做！”金母眼眶含淚，卻仍是抵死不認，“你憑什麼這樣說，你有什麼證據這樣說？”
“證據？”曹嬤嬤冷笑，“你要不要看看你家這姑娘是長得是像你，還是像夫人？”
“我若是沒有瞧見她，還不會將此事懷疑到你身上，可她長得太像夫人了，那眉眼，那身段，活生生的就是夫人年輕的時候，但凡長了眼的，都能猜到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金母的胸口起伏著，“你血口噴人，我不認你說的話，窈兒是我生的閨女，她是我的閨女......”
“事到臨頭還在嘴硬，”曹嬤嬤臉色冷峻，厲聲喝斷了金母的話，“我會傳書回京，將這件事告訴夫人，你讓將軍府真正的千金流落在鄉下十七年，讓老爺夫人和小姐骨肉分離了十七年，便是將你千刀萬剮，也不足惜！”
金母的臉色晦暗，聽著曹嬤嬤的話隻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她蠕動著嘴唇似乎想說什麼，但已發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