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蔫蔫的偎在盛懷安懷裡,伸出了自己的手腕,讓大夫為自己把脈。
這大夫還是當初她和盛懷安去要避子藥的那一個。
盛懷安的眼中透著焦急,隻穩穩的摟住窈兒的腰,凝神看著那大夫的臉色。
那大夫收回了手,又是問了窈兒幾句話,例如最近她除了惡心,有沒有嗜睡,疲乏之類的。
窈兒點了點頭。
“小娘子上一次的癸水又是何時來的?”
窈兒想了想,說了個日子,算下來,她的癸水已是推遲小半月了。
“大夫,我媳婦到底怎麼了?”盛懷安忍不住問。
大夫笑了笑,胸有成竹的開口,“小哥彆太驚慌,你家娘子沒生病,是害喜。“
“害喜?”盛懷安和窈兒齊齊出聲,窈兒還有些沒明白,盛懷安當先反應過來,他的眼瞳大亮,對著大夫道,“是真的?”
大夫點了點頭,“像小娘子這樣吃不下飯,總想嘔酸水,有事沒事總想睡覺,這些都是害喜的正常反應,等我開上幾服藥,吃下去就能緩解。”
窈兒的心跳的快了起來,若說剛才她還沒回過神,可現在聽著大夫的話,她心裡也是有數了。
她有些驚訝的撫上自己仍是平坦的小腹,有些結結巴巴的開口,“我,我是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