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他不在家,每晚都是金母陪著女兒睡的。
這一夜金母已是進入了夢鄉,窈兒卻還是睜著眼睛在那裡屬著羊,男人的腳步聲雖輕,可窈兒卻還是察覺了。
她很快從床上起身,連鞋子也沒來及穿就是跑了出去。
盛懷安剛將外麵的燈點燃,就見窈兒從臥房裡跑了出來,一頭撲進了自己懷裡。
“你去哪了啊,”窈兒的聲音十分委屈。
“對不起,我去看了一些老朋友。”盛懷安撫著她的後背,抱住了她。
“他們比我和孩子還重要嗎?”窈兒抬眸向著他看去,委屈巴巴的開口。
盛懷安啞然,“他們哪裡能和你跟孩子比?”
“那你丟下我和孩子不管,”窈兒抬起手就去打他。
盛懷安由著她揍了自己好幾下,方才握住她的手,“我錯了,以後不會了,我一直守著你。”
“真的?”窈兒還是有些委屈。
“自然是真的,”盛懷安哄著她,留意到她沒穿鞋,趕忙在椅子上坐下將她抱在自己膝上,“怎麼不穿鞋?”
“聽見你回來了,我就沒來及穿嘛。”窈兒嘀咕。
盛懷安心裡一軟,撫上她的小腹,“孩子這幾天折騰你了嗎?”
窈兒點頭,“每天都折騰,吃什麼吐什麼,我好難受。”
其實這話有些水分,這兩天窈兒已是察覺到自己害喜的症狀要緩解了些,也能吃得下一些東西了,但麵對著丈夫,她卻還是將話往重了說,就是要讓他多心疼,才不能讓他覺得自己輕輕鬆鬆的就把孩子給生了。
盛懷安果然“上當”,十分擔心的開口,“那怎麼辦?要不要請大夫再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