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拿幾張銀票來打發我?”盛懷安黑眸炯深,突然覺得自己很像戲文子裡的“秦香蓮”。
見他臉色不好,窈兒心裡氣苦,“你愛要不要!”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們好歹做了一年夫妻,就這麼算了?”盛懷安扣住她的腰,惡狠狠的看著她的眼睛。
窈兒心裡說不難受也是假的,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不算了還能怎麼樣呢?
她想起來白氏和自己說的話,長痛不如短痛啊。
再這麼和他糾纏下去,窈兒覺得遲早有一天盛懷安要死在自己手上。
她吸了吸鼻子,推開了盛懷安的手,“對,就這麼算了。”
“好,我真是......”盛懷安冷笑,他想他真是傻到了家,才會冒著殺頭的風險來找她,卻隻得了她這麼輕飄飄的一句“算了”。
“你彆再耽誤了,你真想被抓起來嗎?”窈兒的視線模糊了,用力的推了他一把。
盛懷安最後看了她一眼,他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再去糾纏,他很快上了馬,如離弦之箭般離開了客棧。
聽著那漸漸遠去的馬蹄聲,窈兒捂住臉哭了。
“他是誰?”許久後,身後傳來一道清朗的男音。
蕭家一直將窈兒的身世藏得很深,雲州那邊的發生的事兒一點兒也沒走漏出風聲,京師的人包括整個林家都隻知道她在寧州長大,是蕭家剛接回京的女兒。
窈兒擦了擦眼睛,她轉過身看向林雲崢,“表哥,我和你說實話,他是我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