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安看了他一眼,直截了當的開口,“有話直說,彆拐彎抹角。”
任乘風點了點頭,“我知道總壇主對任某有諸多意見,但現在紅蓮教可以說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候,朝廷又派了大軍來圍剿咱們,任某隻希望總壇主能不計前嫌,和任某聯手禦敵。”
“這一次帶兵的是誰?”盛懷安的神色也是凝重了起來,他沒有再說什麼怨怪任乘風的話,事已至此,怨怪無用。
“皇上派了平南王,並撥了十萬兵馬給他。”任乘風一麵說,一麵將一封密信送在盛懷安麵前,“這是我們在京城的探子發來的密信。”
盛懷安並未接信,隻問,“領兵的不是蕭家的人?”
“蕭占雄被皇上派去駐守北境,無法率兵過來,但他兒子來了。”任乘風看著盛懷安的眼睛,“平南王為這一次的主帥,蕭平城擔任其副將。”
“確定是十萬兵馬?”盛懷安又問。
任乘風頷首,一笑道,“皇上這是不將咱們連根拔了,不罷休啊。”
盛懷安眉心微擰,紅蓮教自老教主去世後,已是逐漸演變為四分五裂的局麵,在與官府的幾次交手中無不是處於下風,在仁安堂的那一戰,更是損傷慘重。
如今的紅蓮教如同一盤散沙,實在難以與朝廷派來的大軍抗衡。
“給西江,寧州,和安等地的分壇發消息,看他們是否能派人來平江支援。”盛懷安開口。
任乘風看著他,唇角隻浮起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
“掌教大人是有更好的主意?”
“總壇主可知這些年我為什麼遠在西南?”任乘風望著盛懷安的眼睛,緩緩吐出了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