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屬下方剛才看見平南王命人傳信回京了。”
“平江久攻不下,那平南王分明連前線都沒上過,可在信中還不知要如何編排。”
“將軍,再這樣打下去損失太大,咱們還是要快些想個法子,要不,咱們給大將軍去個信......”
“夠了,”蕭平城打斷了手下的話,“父親駐守北疆,無召不得離開北疆一步,去信也隻會擾亂父親心神。”
燭光下,蕭平城因著受傷的緣故,臉色十分難看,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對著手下喝問道,“今日駐守在平江口岸的人是誰?”
一乾人麵麵相覷,最終其中一人大著膽子回道,“啟稟將軍,還是盛懷安。”
“又是他,”蕭平城罵了一聲臟話,許是牽動了傷口,他“嘶”的一聲,隻覺臂膀處撕裂般的疼。
他的臉色陰冷,向著自己一個部下招手,“你過來。”
那部下恭謹上前,蕭平城在其耳旁低聲吐出了一段話。
“記住了嗎?”
“屬下記住了。”
“那就快去。”
“是,將軍。”